阿媚是一位離了婚的少婦,正值虎狼之年的她,自從與丈夫分手後,天天都是孤枕難眠,守活寡的滋味確實難熬。為排遣孤獨感,她廣交朋友,三加各類社會活動。經朋友介紹,她加入了一間私人SM俱樂部,成為會員。
在此之前她從未接觸過,甚至對此表示過反感,但自從成為SM俱樂部成員後,她改變了自己的觀念,因為她從性虐待中享受到新奇和刺激的無窮樂趣,SM活動填充了她離婚後的性飢渴,從此她對SM樂此不疲。
這是一個星期日,阿媚與俱樂部裡的另外兩個男青年阿斌和小東外出郊遊,順便在野外打了一場SM肉戰。他們駕車來到一個山勢較高,靠近湖邊的一片繁密森林之中,這裡風景優美,空氣新鮮,但因地勢險惡,甚少遊人。
在草地盡情玩耍野餐之後,三人性慾大發,開始了SM野戰遊戲。阿斌從車上抱下一堆SM用品,朝小東使了個眼色,兩個男人便如餓虎撲食般的撲向阿媚,將她按倒在地上,其中一人抓住她的兩隻手,另一人則開始剝她的上衣和褲子。阿媚倒在地下,嘴上說道:「不要這樣,讓人看見啦!」
實際上卻半推半就倒在男人懷裡。轉眼之間,她的衣褲鞋襪被脫個精光,露出少婦成熟而豐滿的肉體,在陽光下更顯得嬌媚迷人。兩位男士一見不禁一起舉槍致敬。他們把阿媚拖到一棵大樹旁,用繩子把她綁在樹幹上,小東還取出一架攝像機,擺好三角架後便開始攝錄,他要把今天遊戲的內容全部拍下來,帶回去和俱樂部成員共同欣賞。
阿斌從樹上摺了兩條樹枝下來,遞給小東一條,兩個男人揮舞起樹枝,當作皮鞭抽打在捆在樹上的女人裸體上。皮鞭抽打實乃SM之小兒科,更何況只是一些樹枝而已。阿媚對此反應並不大。小東見狀,便動開了腦筋,他鑽進樹林裡尋找些東西,一會兒就手舉著幾根上面長有小刺的樹枝回來了,遞給阿斌幾支,說道:「來,用這個,一定讓阿媚夠刺激的!」
兩人改而使用帶刺的樹枝來抽打女人赤裸的胸部、肚皮、屁股和大腿,阿媚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紅印子,她開始呻吟起來。
小東是俱樂部的創辦者之一,精通SM花式,他深知女人需要甚吆。抽打了一會,他停住手,用左手托起阿媚的一隻乳房,右手則拿著帶刺的樹枝在她的奶頭上來回拉鋸起來,樹枝上的一排硬刺輪番扎入女人敏感無比的乳尖,女人輿奮地叫喚起來,不一會兒,嬌嫩的小櫻桃上就滲出了細細的小血珠,阿斌一看也照樣學起來,托住她另一隻奶子,用刺條來回拉著,這一獨特的虐乳花式令阿媚在肉體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,她的下體已湧出一片蜜汁,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濕呼呼的,男人的虐待令她淫性大發,陰水越流越多,終於破門而出,穿過芳草地順著大腿根往下淌,兩個男人一看,自己的帳篷立即支得更高了,此時不干,更待何時,他倆迫不及待脫下褲子,輪番上前向綁在樹上的女人發動猛攻。女人是背靠著大樹而立,男人一邊用嘴猛吮她的奶子,一邊下面用巨炮猛轟女人的水簾洞。
正面幹了一陣子,兩人又想從後面進攻,於是把女人解下來,讓她低頭彎腰緊貼著樹幹撇開雙腿站著,兩條胳膊反手向上也緊挨著樹幹,小東用繩子把她的兩條胳膊及上半身緊緊地與樹幹捆在一起,阿媚就這樣低頭彎腰地被捆在樹上,翹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著,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兩片黑紅色的陰唇微微張開著,等待著吞噬男人長粗的肉棍。兩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,就在這森林之中開展了瘋狂的野戰。不一會兒,他們三人體內都湧起了一陣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熱流,**的火山最終火爆發了。
三個人攤開四肢躺在草地上歇息著,溫暖的陽光照在三具裸體上,阿媚經過激烈的肉搏戰早已是香汗淋漓,她提議三個人下湖裡去洗個澡,阿斌立即舉手贊成,他也想下水痛快一下。小東則不緊不慢地說:「你想要沖涼,好辦!就讓我們來伺候你。」
說著把阿斌拉到一旁耳語一番,只見阿斌聽了樂得直點頭。阿媚明白這兩個傢夥一定是又想出甚吆新招來折磨她了。果然不出所料,不一會兒,阿斌從樹林子裡面扛出來一根比人還高的大樹枝,有普通人的胳膊那吆粗。他們倆人拿著繩子走過來,將阿媚按倒在草地上,讓她俯臥著,將那根長長的大樹枝放在她的背上,先用繩子把她的雙手雙腳捆在這根木棍上,再用繩子把她胸部、肚皮和大腿、小腿也綁在棍子上,這樣她整個身體就被牢牢地捆在了這根木棍上。男人用繩子拴住棍子的兩頭,再把繩子穿過湖水旁邊一棵大樹的樹叉上,使勁一拉,阿媚整個人隨著木棍被被吊上了空中,晃晃悠悠的,下面就是清澈明亮的湖水。阿斌和小東在下面扯著繩子向她哈哈大笑:「喂,芬,你不是想衝涼嗎?等我們服侍你啦!」
說完就鬆開手中的繩子,只聽「撲通!」一響,吊在空中的小芬就整個身體落入了水中!她還未來得及掙扎,兩個男人一拉扯繩子,又把她吊出了水面,如此反覆幾次,阿媚已是涼爽痛快極了,捆住她手足和身體的繩索因水浸的原因更加深深地勒進她的皮肉,愈發凸出她女性玉體的曲線美,她的全身佈滿了小水珠,顯得女人的肉體更加晶瑩透明,秀色可餐。一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垂射瀉下來,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,小東站在岸邊使勁推了她一把,吊起的木棍帶動她的身體就在空中平躺著轉起圈來。
玩了一會,男人把她從木棍解下來,讓她休息了一會兒後,又再次把她吊了起來。剛才她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,這回是把她雙手反綁,然後雙腳也被捆在一起,彎膘曲膝,將整個身子捆成一團再吊在空中,一鬆開繩子,人體呈坐勢跌落水中,屁股先沾著水面,高空墜落的人體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個水坑,水花四濺、緊接著阿媚的身子就沈入水中,但立即又被繩子吊起來,小東再次放鬆繩子,姑娘曲著的身體又掉入水中,由於每次均為臀部先落水,她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拍擊得通紅,阿斌管這一招叫做「投放深水炸彈」。如此這般折騰了十來分鐘,阿媚在水裡直叫涼快夠了,要上岸歇一會。他倆才拉扯繩子把她從水中吊起來,抱到草地上解開繩索。三個人坐在草地上休息,打開帶來的食品包,又吃又喝,打打鬧鬧,好不熱鬧。玩了一陣子,阿媚忽然在一堆SM用品中發現了一支手槍,她驚訝地叫了起來:「這是甚吆槍?為何帶槍來呀!」
看見她那緊張害怕的表情,兩個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。
阿斌拿起手槍給她看:「這手槍是專供你們女人用的,它發射的不是子彈,而是這個玩意。」
說著他抓起一把尾部裝有塑料塞子的針,把這種特製的針裝入了手槍,當然該塑料槍也是特製的,只能發射這種針。他用槍瞄準了阿媚的乳房,嚇得姑娘站起身來撥腿就跑。邊跑邊喊:「我沒試過這個,先不要玩!」
「想跑?你跑不掉的!」兩個男人一躍而起,三個人在樹林子裡捉起了迷藏。阿媚怎吆跑得過兩個年輕小夥子?不一會就累得坐在地上了。他們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氣,這回對她不能手軟。他們按住她,將她雙手扭到背後緊緊地反綁起來,然後把她的左腿曲折,小腿與大腿並在一起,用繩子把她左腳捆在大腿根部。接著用另一根繩子捆住她的右腳腕,將繩子穿過大樹的樹板使勁往下拉,阿媚就被反綁著雙手、捆著一隻腳倒吊在空中了,她的另一隻腳則被綁在大腿上,向外撇著,令女人的外陰完全朝天敞開著。
小東從車上取來一支彩筆,在阿媚的屁股上劃了幾個圓圈,中間又點出一個靶心,這樣姑娘倒吊著的肉體就成了一個活靶子,兩邊屁股蛋子上各劃了靶圈和靶心,供兩個男人射針用。阿斌和小東開始比賽自己的射術了,他們站在距阿媚身體有五米遠左右的地方,輪流用那枝特製的手槍向阿媚的屁股發射鋼針。由於少女倒吊的身體在空中隨風輕微飄動,開頭有幾槍都打空了。後來阿媚「哎呀!」叫了一聲,一枚子彈針扎入了她屁股。男人互不認輸,你一槍我一靶地不停較量著,子彈針一支又一支從手槍射出來,毫不留情地飛向姑娘赤裸的盛臀,深深地扎進肉中。直到幾十發子彈針都射完了,他們倆人才罷手。看著姑娘佈滿了鋼針的屁股,小東笑著對阿斌說:「咱們痛快完了,也該讓她舒服一下了。」
阿斌亦點頭稱是,他於是跪在草地上,抱起阿媚垂下的頭部與她接吻,同時用手去抓捏她的雙乳,這一招立刻命女人興奮起來,在男人那雙強健的胳膊一陣緊似一陣的擁抱下,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,舒坦地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脯上。
阿斌用雙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頭,她感覺到他濕熱溫存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來,接著雙唇沿著她的鼻樑緩緩滑動,忽然男性有力的雙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動了,隨後那張嘴就對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吻吮起來,她的身體難以自控地不停顫抖,與此同時,她感到一支堅硬如木的物體突然間進入了她的下體,而旦在她極度濕潤的腔道里來回磨擦著,令她原來十分空虛、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滿足。原來小東用刀將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後,削成男人陰莖大小的一支假陽具插入阿媚的陰道。他把這根木製陰莖搗入女人的肉穴再撥出來,然後再狠狠插進去。如此反覆幾次,那根木棍已沾滿了阿媚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液浪汁,整支木棍白花花、濕呼呼一片,成了一支名符其實的「淫棍」。
兩個男人見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發,他們將單足倒吊著的阿媚放下來,改為用四根繩子分別拴住她的四肢吊在樹上,令她肚皮朝地、四肢向上、背脊朝天吊在半空中,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腦袋前面將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,小東則站在後面抱著她吊起的大腿將大肉腸插入她下面的洞裡,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在女人上下兩個口中瘋狂地蠕動著,阿媚則盡情地享受著這一雙重性歡悅的肉慾,男人在發洩時亦不忘虐待她。一個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奶頭,一個在後面用手打她剛才扎過針的屁股,讓女人在肉體痛苦中達到了極度的性慾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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